《现代科学与中国命理学的交织推演(上):谱写命运的宇宙旋律》

科学进步主义把科学发现视为认识的唯一来源。然而某些现象尽管符合科学的三大特征——逻辑严密、实验可复制、且有理论体系,却无法获得科学的承认,如气功、因果、命理、风水等。这是因为当前的科学体系既无法用数学推导它们的存在,也无法用仪器进行检测。英语“pseudoscience”一词最早在17-18世纪用于给炼金术贴标签,此后扩大化地涵盖了一切科学无法解释的类科学现象。pseudo所译的“伪”也让它们都集体变成了仿佛具有欺诈性质的骗术。

 

不过即使在“伪科学”领域,待遇也是不尽相同的。在物质层面能够即时产生肉眼或仪器可观察的变化的,即有可能被主流社会所接受,这是因为政府部门成立管理委员会(board)、出台法规并发放运营许可(license):如催眠理疗、基于经络和穴位的针灸、按摩等。至于那些无法产生即时性疗效的命理类事物,尽管在精神和思想层面对人有直接而强大的影响,却只能沦为三教九流:西方占星学、中国的八字、紫微斗数、大六壬等皆处在这种尴尬的地位。

 

由于科学无法认可、所以政府不去规范、学校也不授课,命理师无法成为一个正经的职业方向,因此研究人员缺乏环境去研究玄学与现代人的关系。命理类论述依然使用前现代社会的思维和语言,形成了命理学与现代科学的沟通隔阂。但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是,无论是出于寻求心灵的安慰还是出于统筹规划、趋吉避凶的理性,实践中的命理学提供了科学无法带来的准确预测。

 

本文从多个科学领域的综合视角去阐述人和宇宙的本质,并给《下篇:改命造命的科学方法》提供理论基础。基于严谨的写作态度,笔者已找从事理论物理学、分子生物学、脑神经学、心理学等若干领域的十多位科研工作者审校过,确保所提到的科学理论、实验、词汇和描述的准确性。

 

 

潜意识影响命运的方式与科学依据

 

我们生活在DNA决定论的思潮下,或许不太了解,对个体命运影响最大的潜意识从胚胎阶段即开始形成。无论在醒或睡的状态下,胎儿都通过化学方式不断在体验母亲的行为、思想及感受。脑神经学发现,父母发生争吵,母体中的胎儿会因激素的变化,随着口头冲突的升级而进一步蜷缩。这些经历塑造着大脑的发育,为后天形成的性格、情绪及思想力量打下基础。在出生时,婴儿已经学习了母亲怀孕期间所不断重复的行为状态和情绪规律,孩子也会在日后的生活中不断寻找这种情绪上近似的体验。比如孩子长大后,在热恋中双方都很完美,但遇到压力、事件时,会把过去无意识中习得的方式使用出来。 

 

父母的言行、对待孩子的态度是如此重要,任何打骂与管教都在帮助孩子形成负面的回路。孩子需要的耐心也是年轻父母们自身所缺乏的。因此父母的婚姻失败容易“遗传”给下一代。遗传的不是基因,而是强大超乎我们想象的潜意识:父母在亲密关系中的对待另一半的态度、解决方法、思维模式。有时家长自豪地觉得孩子聪明早熟,能说出大人没教过的话,而且神态、语气、语调都与成年人神似,殊不知这是因为家长尖酸市井的言辞已经成为印痕,以后也会成为孩子遇见问题时的思考及应对方式。

 

此外,出生后至六岁时,孩童大脑中产生大量的theta脑电波,这与人类想象力有关。成年人在两种情况下产生大量theta波:一是在即将入睡或即将醒来时,我们可以把睡眠环境中的杂音等信息编织在第一个或最后一个梦中;二是在进入意识状态改变(altered state of consciousness)的催眠时,我们听见或看到的事情仿佛是正在发生的真实事件。因此6岁前的孩童无法区分相互交织在一起的梦境世界和现实世界。当孩子看着一个木条说这是一架飞机时,我们现实中的木条真的就是孩子现实中的一架飞机。

 

幼儿大量记录环境中的信息,却没有能力分析评估其好与坏。我们对孩子进行打骂管教,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激励孩子,但不具备这种分辨能力的孩子把我们在打骂管教中的态度和言语当成事实一般的刻印进入大脑,比如觉得自己“没资格”、“蠢”。在未来的生活中,潜意识所控制的言语、行为、肢体、表情等都会显示这种状态,甚至找到理由来合理化自己潜意识觉得与人打交道过程中自己不值得被充分认可的负面印痕。

 

6岁以后,我们依然在环境、成长、经历中获取信息,习惯和性格特质也随着经历逐步产生或进一步固化。然而,我们有意识头脑只决定1-5%的行为,95-99%的言行是由潜意识所完成的。脑神经学研究表明信息的处理速度上,潜意识比意识快一百万倍——潜意识处理4000万比特信息的时间里,意识只能处理40比特。换句话说,无论是因为习惯或是懒惰,凡是不去用意识处理的信息,都交由潜意识来迅速完成,这包括一气呵成的复杂动作,也包括条件反射般的生气发火。

 

从脑神经学而言,我们经历的一切,无论是恐惧、安祥、痛楚、愉悦还是其它,都会分泌相应的神经递质,形成的感受性的回忆通路。一些情境若被不断重复则形成了一些 “超级公路”,当我们遇见类似的情景或环境刺激时便自动产生感受和回应方式。这些繁琐的神经通路也让我们展现出不同的习惯、性格和价值观。尽管我们可以尝试建立新的神经回路,即新习惯,但潜意识过于强大,即“超级公路”过于舒适,新的神经回路很容易消失。

 

然而,我们每日的经历和学习都在让大脑产生非常细微的器质性变化:脑神经细胞的轴突、树突像树枝一样的成长。当我们管理自己的情绪,不断使用大脑学习新的事物时,用新的好习惯取代旧的习惯时,我们的大脑将逐渐变得越来越强大。

 

 

思想改变DNA的表达的科学依据

 

学过高中生物的我们都知道,DNA包含了制造所需蛋白质的完整蓝图,平常DNA被结合蛋白严密包裹保护。DNA由无数个基因构成,人类基因总数约为2万零500个,仅比老鼠多300个, 但与老鼠的形态如此迥异。这是因为,生物的性状是由不同的蛋白质所决定,而非直接由基因决定。每个基因都可以编译出若干种蛋白质,有些能最多编码出近千种蛋白质。人类的基因可以编译出大约25万-100万种不同的蛋白质。

 

人体由大约37.2万亿细胞构成。显然,一个细胞不会一直生产所有种类的蛋白质,而只产生它当时所需的蛋白质。正如我们的皮肤能感知大量的环境信号一样,每个细胞膜也有数以千计的接收器(receptors)和效应器(effectors)。接收器识别和传递环境信号,效应器产生信号给整个细胞来形成针对性的回应。

 

当某种环境信号与细胞膜相应的接收器结合时,若细胞质中没有这种蛋白质来做回应,mRNA则进入细胞核,解开一小段包裹着DNA的结合蛋白,并复制所裸露的这一小段DNA编码,并带着这段信息去细胞器里,产生细胞所需的蛋白质,然后产生回应行为。在适宜条件下,无核(无DNA)的细胞依然能存活数月之久,细胞的死亡并非因为没有细胞核,而是因为没有了蓝图去复制所需的蛋白质。

 

换句话说,DNA决定一切的论调是不正确的——基因既不被开启,也无法被关闭,DNA要么被结合蛋白所包裹,或没被包裹。而被包裹与否、mRNA找DNA复制出什么样的蛋白质编码,是由细胞膜对环境信号的感知所控制的。

 

人对环境的解读可以通过很多方式迅速传遍全身,HPA Axis即是其中之一。比如当我们看到了一条蛇,视觉信号还没在大脑皮层作出理性分析时,杏仁核,即记录恐惧回忆的大脑部位,则发出信号,通过指挥官一般的脑垂体释放大量可的松,让全身的器官都配合逃跑或战斗的模式。此时用于内脏和免疫系统的血液都冲向四肢,以应对紧急状况。

 

当我们走在大街上,觉得这个人的肥胖症是基因所致,那个人的癌症也是基因所至,好似人类只能通过基因工程来改变生命。可事实真相是,我们的思想和信念如何看待这个世界,决定了哪些基因“被开启”,决定了对哪些基因的碱基编码产生不同的解读、产生不同的蛋白质来回应环境信号。因此,每个人的DNA中都有肥胖的编码、癌症的编码,但我们的潜意识、环境和后天的自主选择,决定了我们的身体对好与坏的性状的表达。

 

突然我们意识到,基因不再决定一切,细胞生物学和表观遗传学证明我们的意识和信念决定了细胞膜所面对的环境、所需复制的蛋白质、所产生的特征和性状,是我们的习惯、意识和信念决定了我们能否克服潜意识的强大力量,并决定我们自身的命运。

 

 

“宇宙深层次秩序”的涟漪(1):信念决定物质

 

包括大量科学工作者在内,我们绝大多数人的思维惯性受到牛顿经典物理学的影响, 把个人、事件、物品等都视为独立的存在。而量子力学告诉我们:

                         

第一,我们在宇宙中能想到的所有的事物都不是物理的存在,而是由非物质化的能量构成,所有事物都在辐射和吸收能量。比如我们认为看到了某个物体,其实看到的是从该物体上反弹过来的光子。而尽管一切事物都是有电子、质子、中子,玻色子、费米子、夸克等粒子所构成,但这些粒子却是非物质的,只是一种力量极强的能量,将其比喻成微观世界的龙卷风不为过,而且这些微观龙卷风同时存在于不同的地方。

 

当我们看到现实世界的龙卷风时,看到的是带动着泥沙的能量。若假设能将泥沙过滤,则是一个不可见的巨大能量场 。此时若开着一辆法拉利以每小时120英里的速度冲向该透明能量场,其效果跟撞上柱子一样会导致车毁人亡,因为能量场也像柱子一样对外来力量有反作用力。事实上,一个粒子间的强作用力若等比例放大,比卡特琳娜龙卷风的威力强无数倍。

 

当我们能够理解我们人体的本质也是能量的存在,并且与更巨大的、动态的宇宙能量场相连时,我们不应再把自己视为一个个单独的物质存在、达尔文主义的物竞天择下的胜者。

 

第二,我们的大脑产生磁场,不仅能向环境释放能量,还能吸收环境的能量。每个神经元都有一个电压,并通过释放离子的方式,对周边的细胞产生刺激放电作用。当很多神经元细胞同时放电时,便可以用波的形式来衡量。脑电波因振幅和频率不同,分为alpha、beta、theta、delta和gamma。大脑中几乎所有的活动都受不同频率的脑电波影响,如记忆、注意力、智力,此外还影响细胞的行为、基因的表达,感知与情绪。大脑磁场最强的证据是安慰剂效应:大脑产生信念,认为所服下的药物对症状有针对性的疗效——研究表明,几乎所有的药物疗效都有至少25%以上的安慰剂效应。

 

大脑的综合状态便是能量场,并能对外界能量场产生回应,这在实践中得到脑电图(EEG)、脑磁图(MEG)和经颅磁刺激(TMS)的证明。比如经颅磁刺激是通过两个并排碗口般大小的发射器,在头部外围释放磁场,对大脑特定部位进行针对性的刺激。实验发现自闭症学者能显著增进研究工作中的绘画技能,能减轻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幻听症状等。目前最广泛的用途是对抑郁症患者治疗,超过30多篇学术论文报告证明TMS能够对抗拒治疗的抑郁症患者产生明显疗效,这导致美国食品药品监督局批准了TMS进入临床使用,并对全美42个站点的307位MDD患者治疗过程中,58%的病人对此有积极回应,37%的病人表示有所缓解。

 

第三,大脑中大量存在粒子之间存在非域性的纠缠状态。属于同一个量子体系的几个部分,即使它们相隔距离以光速来记,若检测出其中之一的状态,其他部分会瞬间立即同时调整自己的状态与之相应,这便是量子纠缠。我们偶尔听说,关系亲密的父母、兄妹、热恋情侣中,一方突发严重问题,有时另一方能有心灵感应。这种现象在严格控制的实验环境下已经得到了证实。

 

墨西哥大学研究团队让两个人坐在电子全屏蔽的空间里冥想二十分钟,主题便是拥有一个同步的冥想状态。然后把两人分置在不同的电子屏蔽空间里,相隔3米和14.5米,并连上EEG设备。这时让红光在一个受试者眼里随机闪烁。四次中至少有一次,另一个受试者都能够产生反应。尽管他无从知晓对方的状态,甚至不知道有个红灯在闪烁。理论物理学家们都认为:该实验只能得出一个唯一、不可避免的结论,那就是大脑中存在心灵感应现象。

 

自然杂志2012年也刊登研究,证明心灵感应至少存在于同卵双生子中。在该实验里,每组中的一人被留在实验室连上EEG,另一人被要求去附近树林中寻找一件物品。在受试者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一位埋伏在树林中用黑布蒙面的实验人员突然出现,并拿着逼真的塑料大斧头劈向第二个人。无一例外的,留在实验室的人能在同一时间突然感受到恐惧和异动,并被脑电波设备证实和记录。

                  

甚至有一系列实验证明,研究人员所持有的信念会对非常严格的科学实验产生直接影响。

 

Marilyn Schlitz是人类学和超心理学研究者,思维科学研究所(Institute of Noetic Sciences)主任,而心理学家Richard Wiseman对超心理学迟疑怀疑否定的态度。他们合作过这样一系列实验:探知人们是否能察觉有一个人在某处盯着他。实验结果显示,当Schlitz盯人时,在统计学上产生显著效果,而Wiseman盯人时,没有任何效果。Schlitz在实验伊始便坚信能产生效果,其结果便是如此;而Wiseman一开始就不信,也因此实验没有效果。

                       

心灵感应是吸引力法则的根本组成部分,这与我们个体重塑生活息息相关。我们的生活精确地反映着我们所思所想,所以我们需要清除掉负面、担忧、愤怒的思想感受,拥抱积极的感受,并据此创造出我们所希望的生活。如果我们总是抱怨,则所抱怨之事会一直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

 

 

“宇宙深层次秩序”的涟漪(2):量子意识的载体相对性

 

量子力学提供无法辩驳的事实和数学论证,证明我们所知的一切都在本质上是超现实的。本节分五点论述:

 

第一,量子意识或灵魂是真实存在的。关于意识的模型有很多种,其中最有说服力的版本是量子物理学家Roger Penrose和脑神经学家Stuart Hameroff共同提出的Orch OR(orchestrated objective reduction)。他们认为神经元细胞内的微管蛋白聚合物的量子纠缠电子产生干扰、谐振、波函数周期性的坍塌、控制神经元活动,产生意识,并最终连接时空中“更深层次秩序”的涟漪。基于该理论,目前经颅超声(TUS)已经通过与大脑微管谐振的方式来无创性地治疗心理、认知疾病和神经系统疾病。

 

人脑中有大量的电子处于复杂的纠缠状态。量子力学家们认为,在普通人的大脑中,产生意识的波函数坍塌每秒钟40次,而受过特殊训练的人可达每秒80次。因为宇宙中不同地方的电子可能是纠缠在一起的,所以意识不仅存在大脑神经系统细胞中,也存在于宇宙中。这意味着人死亡后,意识尽管离开身体并进入宇宙中去,但信息不会消灭,只会回到宇宙的某一处。他们认为人体的这种纠缠态的信息可以模糊地定义为量子意识或灵魂。

 

第二,三维宇宙的本质是虚幻的,它只是量子意识的背景舞台。量子力学家们普遍认为,宇宙中存在一种更深层次的秩序,这是一种不可分割的整体和一种隐含的秩序的更基本的层面。在此基础上,才产生我们对这个经验宇宙的解释秩序。

 

全息宇宙论认为,更深层次的秩序可以被视为一个更简单,更平的二维结构的混沌状态,它包含了三维世界的所有信息。由于任何混沌中都存有不同的秩序,所以我们看似完整、连贯的世界,只是混沌中某一个支线秩序的结构性演化。

 

超弦理论则认为,更深层次的秩序是十一维度的空间。在我们三维世界里,最基本的粒子是能量,长得像一个个不规则的弦。若把原子看作太阳系般大小,弦只有一棵树般大小。弦的震动给了粒子不同的性状,如质量、正负电荷。在不可分割的最小时空单位里,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维度的形状像膜一样交织在一起,膜影响着不种弦的振幅、形状和稳定性,共同决定自然的稳定性,整个宇宙都是由这些弦所构成的一部交响乐。

 

第三,量子意识的载体决定了在三维世界的感知与体验。因纠缠状态(业力)感召,量子意识转生进入不同的载体,包括人类、动物及外星人种族。载体之间的差异产生对宇宙、时空的不同体验 。

 

人类通过接收器,如眼睛和皮肤,感知光的不同波长、物质的结构,并在大脑中构建出颜色、声音、硬度等。换一个物种,对同样事物的感知与构建则有所不同,有些还能感知到人类无法接收、处理的信息。比如猫狗可以看到灵异现象,我们眼中的琉璃杯,在蝙蝠的世界里只是声纳系统的回音,而青蛙所关注的事物是米粒大小、低速颤悠飞行的物体,对物体的颜色、形状、种类都不具备我们人类的识别。佛教唯识论解释过类似的视角:我们眼中的清澈河流,鬼道众生因其共业,所感知却是脓血(“处时定如梦,身不定如鬼;同见脓河等,如梦损有用”)。

 

第四,时间本质上不存在。量子意识进入载体后,便有了线性时间轴体验——人类大脑中的海马回负责记录个人传记般的线性经历,但这不影响本质上时间轴被打散的、不存在的事实。

 

将空间无限划分到普朗克长度大小时,时间和空间便成为无法区分的最小单位,即佛教所说第八识或阿赖耶识,这是量子信息的交换场所。我们的一切思想、行为、情感,都产生新的量子纠缠状态。我们不仅通过最小的时空延续单位接收能量信息,也在将肉身无法感知的非线性时间轴信息输入在其中。

 

我们观察到量子在时间前后自由地跳跃,这导致载体时间轴所感知的偶然不是真实的,明天的某些事情,可能在昨天之前就已经发生。但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依然是载体时间轴的未来所有合理可能性的迭加态。这些可能性在载体时间轴的推进过程中,快速坍塌,变得唯一确定。

 

第五,暗能量通过复杂的周期性波动变化,调控着量子纠缠态的演化,在微观层面影响个人的命运,使得生老病死、福禄寿禧拥有定数般的准确。不仅如此,也包括不同个体之间的状态演变,如婚姻、合伙等,还包括共业的演变,即国运、群体的命运。

 

根据普朗克卫星的探测,宇宙有68.3%是未知的暗能量。这些暂时无法观测的能量作为一个整体,维持着宇宙的平衡。量子意识与人类载体正式融合后(即剪断脐带的那一刹那,道家所述先天之炁的头顶-脐带循环,变成后天的口鼻-肛门),即受到复杂的、不同层次的暗能量的周期波动的影响。

 

由于理论物理无法涉及暗物质和能量,导致我们没有统一的词汇去描述这些内容。中国命理学中三元九运、阴阳五行、六十甲子、地支藏干,全部是对不同能量波动状态的描述。这些只可能是暗能量,不会是已知的四大作用力所产生的能量。除此以外,还有奇门遁甲中的九星、八神等是另一层级的暗能量。比如有些年份,暗能量对一部分人的能量场有着相当大的阻力,就类似于裹着油的木块可以很快的通过铁板,而磁铁却只能艰难地通过,甚至过不去。

 

我们的意识与信念可以影响自身的能量场,也可以通过改变与空间中的量子纠缠态来影响:即学习思考、无条件的爱,能产生我们价值观中的积极结果,而过度的情绪化和仇恨言行则会产生负面的结果。

 

 

灵魂转世、因果业力的科学研究

 

弗吉尼亚大学精神病系的系主任Ian Stevenson带领团队在一生中调研过3500个灵魂转世的实例。史蒂文森教授收集能直接回忆前世经历的孩童的案例。从科学角度而言,孩童正常意识下的自主记忆可以通过严格的科学标准来审查。

 

史教授有条理地记录了孩子对前世的陈述,然后去查证该逝去之人,再独立调查该死者的生平与孩子的陈述是否相符。他甚至发现小孩本世的胎记和先天缺陷跟前世逝者的医疗记录中的伤口和疤痕位置吻合。所有案例都有这样一个特点:儿童说出了大量、连贯的他根本不可能知道的真实的信息。他严苛的方法有效地排除了除转世以外其它所有可能的解释。

 

他的研究表明很多人对一些事物的恐惧症、对食物的非理性喜好或厌恶、先天的畸形、认为自己应属另一性别等状况,无法用基因、产前和产后环境影响等传统理论来解释,只有前世经历是最合理解释。

 

他的研究产生了深远的意义,并被科学界所认可。《神经精神疾病杂志》对他的评价是:如果他不是在犯一个巨大的错误的话,他便会被认定为 20世纪的伽利略。

Brian Weiss、Michael Newton等大量学者则通过催眠的方式研究转世轮回现象。在催眠状态下,受试者展现出特异外语能力,说出大量细致入微的不可能知道的事实,不仅符合历史,甚至能纠正历史学家的研究。不同的受试者们在不同的轮回研究学者们那里,描述死亡和投胎之间所发生的事情,都符合下列描述:

 

首先,灵魂离开肉身后会被逐渐吸入一个光亮的隧道,在隧道的尽头,能听到极美的声音,看见极美的场景。在这里,最亲的人会欢迎该灵魂的到来。有些亲人有时甚至正在地球上存活。这是因为每个灵魂都往往只会把一部分的灵魂投射到三维世界中,所以灵魂的另一部分总会在另一个世界里存在。

 

在这个阶段,新进灵魂开始回忆更多的往事,回顾一切悔恨、痛苦和创伤性的经历,并在最后接受“光明的沐浴”,使灵魂恢复应有的活力与振动频率。之后,高维度的导师会与该灵魂探讨过去的一生是否满足了预期,一些课程是否需要在来世重复。

 

之后,会进入一个激动人心的场景:在同一进化阶段的多个灵魂会站在同一个大型的枢纽上,通过美丽的光通道,进入一个平台。这过程中没有任何角落有任何黑暗,只有纯粹而柔和的光明。这些灵魂会分享各自的经验并相互学习,他们往往作为群组共同转世,相互扮演者不同的角色:兄妹、夫妻、父母、子女、挚友等。有时一些灵魂会在场,但稍显暗淡和安静,这是因为他们的一部分还活在三维世界的肉身中。群组灵魂会遇见一位专门负责审视灵魂过往转世经历的大导师,细致地分析先前的经验和教训。

 

此后,大量的灵魂(可多达数千)会在一个类似校园般的地方汇聚一起,他们往往也是在同一时期转世的相互知晓的人。在相互了解和学习过往经历的过程中,有些灵魂会在具体的场景中进入对方的思想,来获得更广的理解和体验。比如灵魂会感知所伤害的人当时的感受与想法。再之后,灵魂可以选择来世的旅途。他们能够看到不同的生命旅程,甚至短暂的进入一些未来场景的模拟,以确定最合适的成长途径。灵魂还能够在未来的时间轴上快进,来观看关键事件的发生。有些灵魂会选择更具挑战性的经历,如残疾、过早的死亡等。接下来,灵魂选择来世肉身的外表。外表会极大程度影响未来的经历,所以这是一个非常谨慎的选择。

 

当选择了来世的生命旅程后,会和来世即将扮演生命中不同角色的灵魂见面并做细致的计划,确定来世中一些事件的同步和线索。高维度灵魂也会协助计划好具体的标识、符号,他们在未来具体的时间看到或听到这些标识后会引发既定的想法和行动。在确定好了这些同步工作后,灵魂们会再次见到一个灵性导师来复审来世的目标和计划。这个谈话也激励灵魂们要有耐心,秉承价值,在困难时期相信自己,不沉溺于愤怒或消极中。

 

最后灵魂从来时的光明通道中回到地球,进入母亲的子宫中。五岁前,灵魂依旧可以在幼儿熟睡时离开身体,与其它灵魂会面,但若幼儿有所异动也会瞬间回到躯体中。在这最初的几年,灵魂会与身体更好的结合起来。

 

以上便是灵魂会经历的大致过程。在催眠状态下的人们无法撒谎,只能描述他们真实看到或感知的内容。

 

 

“宇宙深层次秩序”的涟漪(3):量子大脑的群体效应

 

大脑有近千亿个脑细胞,由于神经元的可塑性极强,几乎任何技能皆可后天习得,曾有数学极差的孩子经过训练后成为了知名的心算大师,能计算极度复杂的数学公式。

 

我们每天的经历、学习和选择都在影响轴突和树突的成长与萎缩,即在器质上改变大脑。无论我们的想法和行为是出自有意还是无意,我们都是在神经系统上塑造与重塑自己,因此我们有意识地对理智与情感的韧性训练会积极影响我们的生活。

 

我们的意识与信念影响着身体的神经化学反应。当我们觉得自身想法被挑战时,一些神经递质如去甲腺上素引发防御机制来抵制外界的影响。这导致大脑更原始的部分(如杏仁核)活动增强,理性思考能力减弱,忽略正常情况下我们会认为有价值的信息,甚至屏蔽常识般的经验和记忆,造成心胸狭窄,甚至产生攻击性的言行。

 

当我们坚信自己受到社会和环境的认可时,防御机制减弱,多巴胺开启奖励机制让我们觉得更快乐,血清素的浓度上升并促生自尊和自我认同感。同理,当血清素降低时,容易产生抑郁、自残,甚至自杀行为。

 

社会心理学认为,人的行为皆是追求当前社会的价值观及社会认同感,社会环境直接塑造人们的道德与观念。这恰如其分地解释了为何今日社会人们追逐名利和地位,而在中国古典社会,人们追求高尚的品质与人格的素养。

 

近年脑神经学研究证实了镜像神经细胞的存在。当我们观察其他人的行为和感受,甚至仅仅只是设想自己在感同身受他人的状态时,会激发部分脑神经细胞的活动,好似我们真的经历过一样。这便是同理心、同情心的产生机制,它能够让我们对想象作出情绪反馈,从而拥有自我观察与反思的能力。

 

由于镜像神经细胞无法区分情绪反馈是的来源于自身还是他人,我们会不自觉地追求社会认同感,但实际上这会让人在认同与自尊之间产生错乱。我们如何看待自己vs他人如何看我们的二元矛盾直接体现在“人们会经常搞错自己信仰什么,大多数人都没有意识到信仰和自己应该信仰之间存在区别。”脑部扫描显示,这种错乱所带来的负面情绪,甚至在我们意识到其存在之前就已经产生。

 

记忆和感受都拥有易变性,记忆很可能是以神经脉冲的图案方式储存于全身。每次重新回忆或存储过往的经历或思想时,都是通过蛋白质合成并产生神经化学反应的方式实现,所以我们的自我意识可以通过学习来调控思想,以纠正这种错位情绪。

 

而当我们不在自我觉知状态时,我们的思想和行为变得随性,生活选择从动物性本能出发,而非审慎和有意识的决策。对此,大脑会试图对结果作出合理化解释,并物理性的写入我们的记忆中,让我们觉得我们的确是自己言行的控制者。可是这种逆向合理化会产生很多潜伏的负面情绪,且在任何时候都有可能被引爆(比如在禅堂突然哭泣的人们)。这是我们迷茫与痛苦的主要成因——我们的大脑在不断尝试去合理化我们当时如此非理性的行为。

 

因此,有意识地不断学习、进行自我观察和反思,会对我们的大脑产生深远的影响。它激活了自我调节的新皮层区,并给我们令人难以置信的对感情的控制能力。我们不断学习和成长下的思考与反思,都在重写大脑的神经化学状态。如果给生活起个名字,与其叫“理智受制于情感”,不如叫“理智与情感的统一”更为贴切。

 

只要我们能够像查尔斯芒格那样做到不间断地阅读、学习和思考,年龄的增长也伴随着大脑皮层的高度演化,会自然地用智慧来调控原始本能、克制欲望享乐的冲动,以更大化家庭或群组的利益。我们“自私的基因”会开始促进互助的社会行为,有效地改写着狭隘的物竞天择的概念,而那时大脑的神经元的活动也是最连贯、最活跃的。

 

通常情况下,社会教育理念让我们对生命建立一套历时性的道德价值观。但综合不同领域的科学视野,从历史发展更长远、更科学的角度来看,无论后现代主义思想者们如何解构历史、否定进步,我们都不难得出结论:自私只是个体对利己行为的狭隘理解,人类的集体进化必定产生自利利他的行为特征。

 

社会学家证实,与脑神经细胞同步后的信号传递类似,肥胖或吸烟,情绪及思想,都像水波的涟漪一样在社会中扩展。但我们应该看到一个完全不一样情景:由于每个人的行为都在一定程度上被身边朋友所模仿,我们本质上与所有人的神经元相连在一起、相互影响。当我们做到时刻保持觉知的状态,我们的言行即在不断地重新书写我们自己的大脑以及他人的大脑,我们个体不断增强的智慧与信念即成为神经化学反应网络的中心,不断向周围传播正能量和信念,这便是甘地所说:变成你所想见到的改变(be the change you want to see in others)。

 

这种更客观的信念体系的核心基础即是佛教所言的“活在当下”:觉知与小我脱绑的观照状态,它能对思维逻辑、社会良知、自我管理等方面带来巨大提升。不断的学习、清晰的思考、强大的信念、负责的行动,这些行为正在量子层面改写自己和群体的命运,这比任何体系化的价值观或道德灌输都更具实际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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